深沉的夜色下,流淌的江水旁,古朴的木栈道上,一个衣冠楚楚的半大男孩,牵着一个全身赤裸,只穿着一件淫荡的渔网装的美艳女人,穿行在一盏盏苍白的路灯之间。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还有另一个少年亦步亦趋的跟随着。
骆鹏烦躁的思考着赶走身后那个讨厌鬼的办法,忽然瞟见身前玉诗扭动爬行的身影,他发现,玉诗爬行的动作好像比刚才自然了不少。
她已经不需要骆鹏下令,就会自己往木栈道两侧东闻西嗅,嘴里发出不明含义的“呜呜”叫声,主动在每根路灯下抬起一条腿像小狗一样撒几滴尿出来。
骆鹏牵着狗链默默观看着玉诗的表演,不得不承认,玉诗现在的行为举止,真是太像一条真正的出来散步的宠物狗了,表现得这么欢快,是因为终于摆脱那个讨厌的陆寒林了吗?
不知道过一会儿你发现他还跟在后面,会有什么感想呢。
骆鹏一时想不出摆脱陆寒林跟随的办法,索性先不想了,看了玉诗这惟妙惟肖的表演,已经压抑了半天的欲火已经顶上脑门了。
于是他牵着玉诗停在一盏新的路灯下,在长椅上落座,飞快的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下方,对玉诗说道:“累了,过来,要操你了,坐上来自己动吧”。
“是,主人”,玉诗的声音果然透着一股轻松欢快的气氛,一纵身就扑到了骆鹏的身上,一边献上火热的红唇和骆鹏吻在一起,一边用下身肉穴和肛门之间的肌肤摩擦着骆鹏的龟头。
这火热的亲吻和暧昧的摩擦持续了不久,玉诗就放开了骆鹏的嘴唇,甜腻无比的娇声问道:“主人,您现在是想操浪奴哪里呢?”
说着,玉诗的动作幅度加大了,于是摩擦骆鹏龟头的部位变成了湿淋淋的肉缝和紧致的肛门。
骆鹏分心关注了一下身后的陆寒林,看到他心虚的钻进了路边的灌木丛,正考虑要不要改变主意,干脆趁这个机会马上带着玉诗离开,却被玉诗这任君采撷的可人样子刺激得欲火迸发,于是决定暂时不理那个家伙,先来享受一下玉诗这主动热情的服务好了。
骆鹏看了看两个人现在的姿势,迅速做出了决定:“这个姿势还是操你的屁眼好了,我喜欢你骚浪到胡言乱语的样子,你说呢”。
“主人说得对,浪奴最喜欢主人用这样的姿势操人家的屁眼了”,说完,玉诗的臀部一沉,就把骆鹏的肉棒吞入了紧窄滑腻的直肠中。
“哦……,好舒服”,玉诗呻吟欢叫着,在经历了一段羞耻的遛狗历程,逐渐开始习惯在这样的环境下裸露身体之后,她身体里的欲火的确难以忍受了。
玉诗纵跃着,呼喊着,直肠里那赤裸裸的G 点摩擦让玉诗如痴如狂,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宽阔的江边,就算江的这一边已经不见人影了,可是江对岸还华灯似海呢。
“啊……,受不了,哦……,主人的鸡巴好硬,捅死浪奴了”,玉诗紧闭双眼忘情的欢叫着,感到心里充斥着一种难言的亢奋。
骆鹏的双手在玉诗的身体上游移了一会儿,忽然伸到玉诗的背后,一把将玉诗的渔网装扯了下来,闭着眼的玉诗感觉到了骆鹏的动作,配合的抖动双臂,让那下流的渔网装一直脱落到小腹处。
再往下想要脱掉的话,玉诗就必须离开骆鹏的身体了,两个人都没有这个想法。
于是玉诗依然双目紧闭,继续骑乘在骆鹏的大腿上纵跃套弄,让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次次的狠狠冲撞着敏感的G 点,同时上身前倾,让一对敏感的乳房在骆鹏的胸前大力的摩擦。
“你忽然这么兴奋,是因为光着身子被陌生人看到摸到了吗”,骆鹏忽然开口问道。
“啊……,没,没有,我,我是因为,是因为主人终于要操我了,呀啊……,插死我了”,玉诗想也不想的否认了骆鹏的话,然而她的心中,却不由自主的顺着骆鹏的话,回忆起了刚才的感觉,陆寒林那双毛毛躁躁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的感觉。
玉诗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种新奇的感觉,混合着畏惧,窘迫,羞耻,瘙痒,刺激等等一系列的感受。
在骆鹏肉棒如此姿势的奸淫下,玉诗只能简单的想到这一点点感觉,那天敌一般的肉棒直戳她直肠中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是吗”,骆鹏戏谑的问道,“看来你不喜欢那个家伙啊”。
“啊……,是,是的,我,我不喜欢他,不想,不想让他碰我”,玉诗飞快的回答道。
“既然不喜欢,你为什么会被人家用手指摸到高潮呢,难道被不喜欢的男人摸,反而让你更有快感吗”,骆鹏的话直刺玉诗的心底。
“哦……,不,我,啊啊……,我高潮是,是因为,因为主人的手指插进来了,呀啊……”,玉诗纵跃的速度不知不觉加快了不少,断断续续的说道,“他只是,只是主人调教,调教浪奴的道具,呀啊啊……,来,来了,屁眼要爆炸了,啊……”。
玉诗满面桃红,一脸沉醉迷恋的高声抒发着性爱的喜悦,肛门猛的收缩,双腿不自觉的痉挛,阴道中再次喷涌出清澈的液体。
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两人的下体之间汁水四溅。
这时候,骆鹏刻推开扑在自己身上的玉诗,下达了新的命令:“既然是这样,那就再用一下这个道具好了,让他看着我操你,你是不是会更兴奋啊”。
“什么?他还在?”玉诗震惊的睁开了双眼,随即就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再次来到两人面前的陆寒林。
“不……,呜……”,怎么会这样?
玉诗一想到,自己刚才高潮到来时那沉迷陶醉的狂乱表现,被这个讨厌家伙全部看在眼里,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她不想让这个陌生的学生围观自己的身体,更不想让他看着自己被奸淫。
骆鹏却不给玉诗后悔的时间,直接搂着她站起身来,替她把身上的渔网装彻底脱掉,让她真正全身赤裸的趴在了椅背上。
陆寒林刚刚是全凭着下半身的热血冲动支撑着跟了上来,原本也没指望真的能再遇到什么美事,可是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打算在这里做爱。
他本来不好意思靠近,只是后来看到两个人干得激情四射,实在忍不住了,才壮着胆子跟了过来。
没想到一过来,就听到玉诗在大喊不喜欢他,他的心里别提多失望了。
失望之余,他不服气的想道:你不喜欢我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子的摸得喷了水,老子摸你的骚逼和屁眼的时候,你不照样喊着“好舒服”吗。
果然,这位兄弟说的没错,就不能太把女人当回事儿,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过是个被鸡巴操的肉便器,哼,臭婊子,骚货。
正在陆寒林感到面上无光,灰溜溜的打算离开的时候,没想到却等来了意外的惊喜,这个好心的兄弟竟然要当着他的面再操这个贱女人一次,这可就怪不了他了,他要看着这个女人被操得哭爹喊娘的样子,狠狠的嘲讽羞辱她。
对于玉诗突如其来的高潮,玉诗和骆鹏都习以为常,被骆鹏的肉棒用这种克制的姿势抽插,能坚持两三分钟就是玉诗长期适应之下的极限了。
但是看在陆寒林的眼里,这可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于是他一听到骆鹏打算让他再欣赏一下玉诗被奸淫的样子,就忍不住酸溜溜的开口了:“兄弟,你家这条母狗这么敏感,看来果然不用在乎男人的鸡巴大不大了,才被操了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简直拿根雪糕棍儿随便捅捅都能高潮啊,要不要我给她捡一根来啊”。
陆寒林的话让玉诗顿感羞愤欲绝,她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跟了过来,更没想到这个讨厌的男孩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羞辱她。
然而骆鹏竟然要当着这个陌生学生的面再奸淫自己一次,让他观赏自己疯狂迷乱的淫荡样子,还不知道要面临多少更加恶毒的羞辱呢。
本以为已经逃离的羞耻卷土重来,悲愤和屈辱给玉诗带来了巨大的打击,然而尽管她知道接下来的场面会更加羞耻,却无处可逃,只能木然的趴在长椅上,按照骆鹏的命令,亲手扒开自己那两片蜜桃般的臀瓣,把私密的下体全部暴露在陌生少年的面前,开口请求陆寒林见证骆鹏对她的再次侵犯。
“啊……”,骆鹏的肉棒从背后凶猛的贯穿了玉诗的阴道,最敏感的G 点第一时间遭到了剧烈的刺激,玉诗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下放开了扒着臀瓣的双手,扑到在长椅的椅背上。
随后,骆鹏如同炫耀一般疯狂的冲刺起来,剧烈的快感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玉诗的理智被淹没了。
直到风平浪静之后,她才恢复了清醒,可是她的肉体却仍然沉浸在畅美舒爽的快感之中,一波波回荡在身体里的春潮,把大脑冲击得昏昏沉沉的。
她只能隐约回忆到,自己似乎在骆鹏不间断的凶狠抽插之下高潮了两次或者三次,最后一次的时候,骆鹏滚烫的精液冲刷在阴道柔嫩的肉壁上,把她推上了一次刺激绝顶的巅峰。
好一会儿,玉诗勉强摆脱了肉体快感的裹挟,可是脑海中还是情不自禁的浮现着刚才的经历,仿佛回忆那被强制推动着喷薄而出的激情与快乐。
可是这不自觉的回味很快就被一个讨厌的声音打断了。
“我操,这水也太多了吧,不过,这个味儿怎么有点……这这这,这是尿吧,我勒个去,这女人竟然被你操尿了,兄弟你真行啊”。
这是陆寒林的声音,这下流粗俗的言辞让玉诗从迷离回味之中惊醒,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这个讨厌的学生的注视下,被骆鹏一直奸淫到了失禁。
如果只是被骆鹏看到,玉诗虽然也会感到羞涩难当,但心里也不会起太多的波澜,反而因为每一个把她奸淫到失禁的少年都对她的表现赞不绝口,让她心里甚至有些窃喜。
可是,低头看着自己身下长椅上那一大滩淡黄的液体,想到自己如此丢脸的样子竟然被一个讨厌的陌生男人看到,玉诗感到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好丢脸,主人,主人你好狠心,非要当着别人的面把人家操成这个样子,浪奴没脸活着了,呜呜……”,悲从中来的玉诗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丢脸?一个性奴还要什么脸?光着身子在大街上给男人操,连被操得喷尿的时候还在喊再用力一点,现在却知道丢脸了?本来就是个不要脸的骚货,还有什么脸可丢啊”,陆寒林说起话来异常的恶毒,毫不留情的打击着玉诗的自尊。
玉诗闻言更加羞愧,可是她却无言以对,只能捂住脸,更加伤心的哭了起来。
被陆寒林这个讨厌的陌生少年用嫌弃鄙视的语气这样说,玉诗只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以前,她也幻想过被陌生人围在中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羞耻场面。
可是当这一幕真的发生的时候,玉诗发现,这样的耻辱比幻想中更加难以承受,身体里滚烫的血液一直在煎熬着她的内心,然而,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竟然还在不自觉的品味着这种羞耻煎熬的滋味。
然而这时候的骆鹏,似乎觉得玉诗受到的羞辱还不够,他严厉的命令玉诗离开尿液,坐到长椅的另外一边,把双腿抬到椅子上,用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自己把下身打开到M 形。
等到玉诗摆好了姿势,才回手从挎包里掏出几张纸巾来,就在陆寒林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给玉诗擦拭起一片狼藉的下体。
玉诗这下连捂住脸都做不到了,只好低着头抽泣,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前那对雪白的豪乳中间去。
骆鹏一边擦拭,一边悠然的说着:“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操尿了。这位兄弟说的也没错吧,身为性奴,你要脸面干什么,羞耻心这种东西对于你来说,本来就是多余的。这回你的表现很不好,回去以后我要狠狠的惩罚你一下”。
惩罚两个字一出口,玉诗的哭泣声戛然而止,连忙应声:“呜……,主人说的,说的对,浪奴,浪奴本来就该不要脸,浪奴给主人丢脸了,呜嗯……,以后浪奴一定不会再有多余的羞耻心了”。
骆鹏擦干了玉诗的下体,直起身子端详了半晌,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扭头对陆寒林道:“兄弟,这回你满足了吧,看也看爽了,摸也摸过了,时间也确实不早了,我们还有事,你就别继续跟着我们了”。
“哦,好,好,那个,谢谢兄弟了,我心情好多了,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就到66中高二(4 )班找我”,陆寒林尽管仍然不舍,但是看到骆鹏的态度坚决,也不敢继续跟着他们了,只好尽量留下自己的信息,希望对方能再次联系他,然后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骆鹏看着陆寒林的身影彻底远去,才再次转回头来打量起玉诗来。他对玉诗这一次的表现很满意,尤其是现在的表现。
明明很讨厌这个陆寒林,但是在自己下令以后,她一直乖乖的抓着自己的脚踝,任凭那两道让她厌恶的目光死死盯在她充血的肉缝上。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听话了?骆鹏既惊喜又疑惑,心想难道自己刚才在家里对她的惩罚,真的这么有效?
可是上回也用过啊,后来她不是照样给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吗。骆鹏站在玉诗面前,盯着那不断蠕动的肉穴陷入了沉思。
好一会儿,骆鹏才有了点头绪,见玉诗还大张着双腿坐在那里,连忙命令玉诗站起来,掏出玉诗的长裙让她穿上,两人一路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坐进了熟悉的SUV 里以后,玉诗的身体和心情才渐渐恢复了正常,于是在骆鹏的指示下往骆鹏家的方向驶去。
玉诗本以为终于可以回到安全的室内了,然而,当两人驱车行驶到途中一处广场的时候,骆鹏却忽然让她找地方把车停了下来。
刚才骆鹏思索了半天,发现玉诗对他的服从性似乎从向晓东的赌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所提高了,当时那一次次电话汇报真的是巨细无遗,面面俱到。
到后来,不但自己问什么她答什么,甚至开始主动汇报她本人的心理状态,直至自己随口一个提议,就毫不犹豫的对着手机表演自慰给自己看。
只是这些细节的变化骆鹏没有注意到,现在他回想起来,发现前天在赵勇家小区的时候,玉诗无论是在赵勇家,还是在外面面对小龚的时候,对他的指令也都执行的很不错。
骆鹏据此分析,玉诗很可能是在多次向自己汇报淫乱行为以后,产生了一些习惯性的服从心理,而后,她的心理状态因为遭遇了被陌生人发现淫行而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前天那个小龚对玉诗比较好,而且玉诗也很喜欢,因此玉诗受到的打击还不算太大。
可是今天她却遭到了一个让她讨厌的陌生人,她无法接受一个厌恶的人存在于自己的淫乱游戏中,可是这个人刚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一个无比淫荡的形象了,她根本没有机会避开。
而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她仍然强忍着厌恶,不折不扣的执行命令,就变得十分显眼了,这才让骆鹏发现了其中的变化。
对于自己的分析,骆鹏不太敢确定,但是,似乎可以再做个实验来确认一下。
正是想到了这些,所以他才临时改变了主意,带着玉诗停到了这个广场附近。
这里虽然离市中心还远,但是已经不算什么偏僻的地方了,尤其是这个广场有个喷泉,是附近人们晚上散步纳凉的好地方。
让骆鹏有些意外的是,不知道是自己比较走运,还是这个广场后半夜一贯如此,在这后半夜两点多的时候,这个广场上竟然还有十几个人。
而且这十几个人竟然全都是男人,一个女的都没有,这更让骆鹏惊喜不已。
尽管女人的态度可能对玉诗产生更大的羞辱,但是妒火攻心之下,也更容易闹出事来。
而男人出于本性,只会盼着她做得更大胆一点,就算口头批判几句,也不会真的强烈反对。
广场上的十几个男人,有的站在广场边吹牛聊天,有的坐在广场边缘的石凳上玩手机,并没有靠近广场中央的,这让骆鹏瞬间就有了主意,决定把玉诗的舞台就放在广场中央。
他没有马上带着玉诗下车,而是一边翻找着小挎包一边问了一句:“你有没有什么能遮住脸的东西”?
遮脸?
遮脸干什么?
骆鹏这话一处,玉诗顿时感到一股凉气从尾椎骨升起,一直凉到头顶,浑身一阵颤抖。
她紧张的环视了一下整个广场,立刻就意识到,骆鹏恐怕是要让她在这个广场上暴露身体。
这怎么行?想到刚刚只有一个陌生少年的注视,就让自己难以承受,如今要在整整十几个男人的围观之下裸露身体,自己还不当场昏厥过去啊。
想到其中的危险,玉诗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骆鹏再大胆也不敢让自己就这样把身体暴露在这么多陌生人的面前。
这些人和刚才那个少年不同,他们不但一定都有手机,而且决不会都像那个中学生一样心虚怯懦,再加上人多势众,绝不可能被骆鹏轻松压制住。
如果自己真的敢光着身子跑到广场里,一定会被他们拍下视频发到网上去,到时候,不仅自己会声名尽毁,骆鹏也毫无疑问的违约了,这根本就无法挽回。
又想了想骆鹏的话,遮脸……
难怪,只要遮住脸,就算被拍到了,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是既想玩这种大尺度的调教,又不想冒违约的风险,真是想得美啊。
想到这一点,玉诗的心思活络起来。
如果没有能用来遮住面孔的东西,他还敢在这里调教自己吗?
不过这样的话,他大概会以此为借口,回家以后“惩罚”自己。
难道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找一个借口,名正言顺的惩罚自己?想到之前那4 个小时的惨烈遭遇,玉诗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随后她又想道:这样的借口能不能不给他啊?可是,可是不给他借口的话,他也可以找别的借口。
正在玉诗满心揣测的时候,骆鹏的声音再一次悠悠然传入了她的耳中:“如果没有的话,我给你一条内裤套在头上吧,免得一会儿被人拍到脸被,将来被人认出来”。
什么?玉诗大惊,她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猜中骆鹏的打算,这个家伙竟然是铁了心的要让她在这些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
说话之间,骆鹏就已经翻出了一条黑色的半透明开档蕾丝丁字裤,在玉诗的眼前晃了晃,一副就要动手给玉诗套在头上的样子。
“啊,有,有的,我,我有一副太阳镜,可以,可以遮住眼睛,不用,不用套这个了”,玉诗慌了,尽管太阳镜只能遮住眼睛,但是至少已经可以起到隐藏真面目的作用了,比这条小小的丁字裤强得多了。
自己光着身子跑到广场里已经很淫乱了,如果再套这样一条淫亵的内裤在头上,那简直就是变态,唔,虽然自己现在的行为已经很变态了,但是仍然无法接受自己头套内裤裸奔的形象。
“哦?”骆鹏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玉诗慌忙翻出来的茶色太阳镜,意味深长的说道,“准备的挺充分嘛,看来你也早就在期待这个节目了啊”。
“啊,是,是的,浪奴,浪奴很期待”,玉诗勉强回应了骆鹏的点评,心里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想到自己即将进行的放荡行径,心脏一直在“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很快,骆鹏带着玉诗下了车,从一个没有人的方位进入了广场的边缘。
他要做一个实验,如果他刚才的分析没有问题,那么,玉诗此时对自己的服从性应该足以让她完成接下来的命令。
如果验证成功,那么对玉诗的调教计划可就得适当的改一改了,到时候真的该向那位高人网友请教一下,谋定而后动。
其实骆鹏更想不让玉诗遮挡面孔,让她就这样光着身子去广场中央,因为这一副太阳镜虽然只遮住了眼睛周围,却实实在在的能避免玉诗被人认出,给她的心理上带来很大的安慰,对服从性的反映就不那么准确了。
可是那样的风险实在太大了,广场上的人太多,又不像刚才那个傻学生一样好吓唬,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局面,一旦玉诗被别人拍了视频传到网上去,后果实在是没法承受的,因此他只能带着遗憾搂着玉诗向他看好的位置走去。
由于脱掉了里面的渔网装,玉诗此时身上的衣着和下午出门时一样,真空穿着一条黑色长裙,脚踩着红色的细高跟凉鞋。
对于骆鹏来说,这无疑是很理想的情况,他认为,在执行接下来的命令时,即使是一件没有任何遮掩身体作用的渔网装,也可以给玉诗的心理上带来一定的安全感。
而他现在就是要剥离一切能给玉诗安慰的东西,让她完全按照内心的想法去表现,这样才能准确的判断她的服从度,可惜了,不挡脸的风险实在太大,自己也不敢。
骆鹏再次遗憾的摇了摇头,既然决定把命令的尺度再加大一点,尽可能的弥补一下太阳镜造成的影响。
为了给玉诗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从而提高一些实验的成功率,骆鹏决定循序渐进,搂着她的腰来到了广场边的长条石凳前。
骆鹏先摘掉了玉诗的太阳镜,这东西能不用的时候尽量不用,只在非用不可的时候才让她戴上。
这石凳正好够坐两个人,但是骆鹏没有拉着玉诗坐下,而是站在石凳前,抚摸着玉诗纤细的腰肢。
玉诗不自觉的身体倾斜,把头倚在了骆鹏的肩膀上。
她现在正惶惶不安,想到一会儿要面对的可怕场面,深感自己的无力,而身边的骆鹏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骆鹏没有拒绝玉诗的依靠,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腰背,安抚她惶恐的心灵,直到感觉玉诗已经平静了不少,他才突然开口道:“你刚才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我都说了那小子是贵客,你竟然还敢说讨厌他,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身份?
玉诗当然是骆鹏的长辈,同学的母亲啊。
可是此时玉诗自然想不到那些,骆鹏的质问让她身体一颤,下意识的就想跪下,同时略有些慌乱的说道:“对不起,主人,浪奴错了”。
骆鹏制止了玉诗下跪,紧紧搂着玉诗的腰说道:“本来应该回家以后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惩罚,但是既然你知道错,那还算有救,我给你个考验,让你证明你的听话乖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浪奴一定努力证明”,玉诗如蒙大赦,连忙做出保证,骆鹏不提还好,一提到惩罚二字,玉诗就下意识的害怕,条件反射般的觉得,还是向陌生人暴露身体更容易接受一些。
“嗯,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考验,如果你完成的好,惩罚就免了,一会儿回家以后,就给你个奖励,好好操你几次,但是如果再次犯错,那你就等着哭嚎到天亮吧”,骆鹏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主人,请主人考验”,玉诗低着头答应了下来。
“从现在开始,直到咱们离开这个广场上以前,不折不扣的执行我的命令,如果你能全部执行下来,就算你合格,明白了吗?”
骆鹏的声音有些冷峻,进一步给玉诗施加心理压力。
“浪奴明白了,请主人下令吧”,玉诗心中打鼓,硬着头皮说道。
“好,你现在坐到凳子上去”,骆鹏指着石凳说道,当他看到玉诗打算面向他坐下时,开口指正道,“面向广场”。
“是,主人”,这条命令没有任何难度,玉诗执行起来自然也没有任何犹豫,迅速坐到了石凳上,等待骆鹏的下一条命令。
“把后边的裙子撩到腰上,不要坐在裙子上”,骆鹏再次下令。
这个角度撩起裙子后摆并不会被广场上的人看到,因此玉诗也没有迟疑,稍一抬臀,弯下腰去将裙子撩到腰部以上,然后重新坐了下去。
赤裸的臀瓣直接坐在冰凉的石凳上,玉诗的身体立刻一颤,只觉得冰寒透骨,这一刻她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身体的裸露。
她也不知道这种寒冷到底是来自于自己的肉体,还是来自于身体暴露在有人活动的广场上带来的心灵恐惧,只知道自己的公开暴露终于开始了。
骆鹏感觉到了玉诗的畏惧,但是他也满意的看到,玉诗对这一次指令的执行力度果然是没有丝毫折扣。
本来按照骆鹏话里的意思,玉诗坐好以后,就可以放下裙摆了,可是玉诗的手却仍然撩着裙摆,把赤裸的腰臀继续暴露在骆鹏的面前。
骆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并没有人,可是玉诗却是看都没看,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其实玉诗哪有什么服从性提高,只是臀部传来的冰冷让她很不适应,身体僵硬的同时心思也有点混乱。
“不错,知道没有主人的命令就不能把裙子放下”,骆鹏点头称赞了一声,决定增加一点内容,他拿出手机,对着玉诗的背影“咔嚓”一声,拍了一张照片,随着那刺眼的白光一闪,广场上的一部分人立刻被吸引目光,转头朝这边望了过来。
此时广场上的人距离这里都比较远,尽管广场照明充足,也只能看到一个女人坐在石凳上,身后有个男人正在给她拍照,并不能看清面目。
尽管如此,那好几道目光同时转过来的场面还是十分令人紧张的,心虚一点的人一定会感到一些惊惧,可是坐在石凳上的玉诗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仍然一动不动的保持着撩起裙后摆的姿势。
骆鹏惊喜不已,虽然他不确定玉诗到底是下了决心不顾一切也要完成任务,还是已经判断清楚了形势,但是无论如何,这种态度都是坚决把命令执行的到底的表现。
背对着骆鹏的玉诗却根本没想到骆鹏心里的那些念头,她只是被那些陌生的目光刺激得身体僵硬,不敢乱动,生怕自己慌乱之下做出什么反常的动作,反而引人注目。
骆鹏哪里知道玉诗的心思,眼下玉诗的表现让他觉得形势一片大好,正打算再接再厉呢。
于是他略一思索,就下达了新的命令:“转过身来,面朝我这边,把前摆拉起来”。
玉诗闻声而动,然而让骆鹏暗中惊讶的是,玉诗竟然在起身绕过石凳的过程中,双手依然牢牢提着裙子的后摆,还真的是没有命令就不放下,果然听话啊。
要知道,转身以后,玉诗的背后就是正对广场人群的了,如果有人这时候扫过来一眼,就能清楚的看到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赤裸的雪臀。
骆鹏见状连忙补充命令:“后摆放下吧”,现在还没到时候,最好不要节外生枝,免得把胆大的家伙引了过来,后面的测试就不好开展了。
玉诗这才放下后摆,因为知道躲不过骆鹏的拍照,所以她很自觉的分开双腿,重新坐在石凳上,同时弯腰伸手拉起了前摆。
由于这一次骆鹏并没有说明要拉到那里,玉诗只好提着裙子一直往上拉。
骆鹏没说拉到哪里纯粹是因为忘了,他也没有料到玉诗会这样执行命令,眼看着玉诗再拉下去就要挡住脸了,连忙说道:“好了,停”。
玉诗的裙摆停在脖子下,整个锁骨以下的身体都暴露在骆鹏的镜头里,黑暗的夜色中,雪白的肌肤异常耀眼。
骆鹏手中白光一闪,“咔嚓”一声,又拍下了一张照片,绯红的俏脸,雪白的双乳和下身粉红的肉缝都被摄入镜头。
广场上再次有人望了过来,然而玉诗的裙子虽然已经提到了脖子下,可她的动作却很隐蔽,从后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因此人们很快再次收回了目光。
在骆鹏看来,玉诗这就是完全不顾别人的反应,一心执行自己的命令,因此他越来越期待玉诗过一会儿的表现了。
照这个样子看来,说不定真的可以完成一个高难度的指令呢,可是,到底该让她做到什么程度好呢?
最后的指令骆鹏还没想好,于是他先发布已经想好的下一条指令:“站起来”。
这条指令原本应该是:“站起来,把前摆拉起来”,可是看了玉诗刚才的行动之后,骆鹏把后半句省略掉了。
玉诗果然也按照他想的那样,并没有放开裙摆,而是直接撩着裙子站了起来,依然把身体正面的所有私密部位全部暴露给骆鹏。
骆鹏再次拍照,这一次,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广场上的人已经连看都懒得往这边看了。
骆鹏再次命令玉诗转过身去,站着撩起后摆拍了一张,这才终于下达了最后一条指令,根据玉诗刚才执行命令的严格死板程度,骆鹏这回的指令非常详细。
“拿着太阳镜和跳蛋,到广场中间的喷泉那里去,在喷泉边上把裙子脱掉,放在泉池边,跳蛋放在裙子上,然后戴上太阳镜,趁泉水没喷的时候进去,找个泉眼分开双腿站在上边等着,等水喷出来,就着泉水洗你的小骚逼……”,骆鹏把一根手指插进玉诗胯下的肉穴里搅了几下,拔出来看了看沾满白浊液体的手指。
这个广场中央的喷泉,也算是城市里比较有名的景观,喷泉由多个小泉眼组成,所有小泉眼会一起喷发,泉眼周围遍布下水口,水一落地就会流入地下,并不会积存下来。
那小泉眼喷射的规律是长短相间的,短的大约每次持续半分钟左右,而长的则是一分钟,两次喷发之间会间隔半分钟。
大概是修建时间比较久了,那泉水喷发的时候,原本一致的水柱高度已经变得高矮不一,最高的有3 米多高,最矮的不足1 米。
这里离骆鹏家不远,他也来过多次,这个规律他是知道的,但是玉诗并不知道,因此听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发白了。
可是骆鹏的还在进一步细化要求,说出的话让玉诗越来越惊恐:“冲的时候要用一只手扒开阴唇,另一只手把手指插进去用力搓,洗到喷水停了为止。记住,必须是先站在那里等着,不能在水喷到一半的时候进去,否则任务失败……”。
玉诗虽然不知道喷泉的时间规律,但是刚才坐在这里的这一会儿,也已经有了些印象,骆鹏的命令,等于是要她赤身裸体的站在广场上最显眼的位置,自慰半分钟左右。
到时候,依然在广场活动的十几个人就算想不注意她都不行,她不知羞耻的行为将会被所有人发现,她身体上的一切秘密也都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一边听着,玉诗的身体一边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在恐惧,可是她所恐惧的不是骆鹏这下流的命令,而是自己的心态。
因为刚刚随着骆鹏的描述而幻想那幅情景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熟人是否能在太阳镜的遮挡之下认出自己,随后才想到自己会不会被周围的男人围住。
骆鹏恶魔般的声音继续回荡在玉诗的耳畔:“洗的时候给我大声的浪叫,我会把你的行动都拍下来,视频里听不到你的声音可不行。洗完以后,回到池边把跳蛋塞到逼里,等我打开开关,才可以穿上裙子走回来……”。
此时的玉诗,正在想象着自己做出这样可怕的行为以后,广场上的人们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又会怎样恶毒的鄙视嘲讽自己。
想着想着,她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还好,现在广场上都是男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大概彼此心照不宣的过过眼瘾,再调戏我一番占占便宜才是他们的主流想法吧。
还好,还好这里没有女人,女人的嫉妒心,一定会让她们毫不犹豫的痛斥自己,甚至冲上来打骂,搞不好还会报警什么的。
而男人们,有女人在身边的时候,也不得不一边偷瞄自己的身体,一边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痛心疾首的批判辱骂。
这个念头一产生,玉诗脑海中男人们的目光立刻就由鄙视愤怒变成了饿狼一般冒着红光,在这些火热的目光注视下,玉诗感到小腹一阵阵发热,似有暖流正在缓缓溢出。
她的脑海中闪出一幅幅画面:自己脱掉长裙,光着身子走进喷泉,自己赤裸着诱人的女体站在喷泉中间,自己扭动着腰肢用力的揉搓着充血的小穴,自己嘴里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勾引着男人们的欲望。
而男人们,随着自己的行动,一步步围拢到泉池边,瞪着血红的双眼,馋涎欲滴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用下流的词汇大声赞美着自己的美丽,同时又讥讽着自己的淫荡。
随着自己继续表演,他们一个个凑近到自己身边,伸出一只只或宽大,或纤细,或粗糙,或细腻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体上到处摸索。
一阵夜风拂过,玉诗的发丝随风飘舞,这夜风拂在脸上十分温和,可是从胯下钻过的那一缕清风却带来了丝丝凉意。
玉诗的身体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而这一缕清凉的夜风不但没有熄灭她身体里的燥热,反而如一瓢冷油泼到了烧得发红的铁锅中。
“砰”,玉诗只觉得有一个火球在自己的小腹中炸开了,身体里的血液被爆炸冲击,向着四肢百骸汹涌而去,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样的膨胀炸成碎片了。
这时候,骆鹏的声音把玉诗从幻像中拉了出来:“对了,你走过去的时候端庄一些,回来的时候可以尽情的骚,奶子甩起来,屁股扭起来,让那些没见过市面的土包子好好见识见识女人,去吧”。
骆鹏的话说完以后,玉诗的身体停止了颤抖,他发现,玉诗刚才有些苍白的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潮红。这女人的情欲又高涨起来了?
在骆鹏的眼里,玉诗听完指令,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就转身迈开修长的双腿,大步朝着喷泉走去,简直是毫不犹豫。
事实上,玉诗并不是不怕了,而是理智在过于强烈的恐惧冲击之下涣散了,欲望在小腹荡开的滚滚热流冲刷之下占据了大脑。
或许是人类大脑自我保护的本能,再理智无法承受刺激的时候,直接把指挥棒交给了本能,深重的危机感被转换成了一种新鲜的刺激。
这时候,她手里的太阳镜有力的支撑着她的心灵。有了这个支撑,对惩罚的恐惧就完全压倒了对淫行曝光的畏惧。
在这种虚假的安全感和真实的恐惧支撑下,听到骆鹏“去吧”的指令,她的身体没有经过大脑就行动了起来。
广场很大,正常速度走到中间大约需要将近两分钟,玉诗一步步向着喷泉前进,夜色中,充满神秘与诱惑意味的黑色长裙随着夜风飘舞,她就像一只向着火焰翩翩起舞的飞蛾,颇有一去不回的决绝。
玉诗果决的行动,让骆鹏反而有些发懵。
这么痛快就过去了?
犹豫的时间连两秒都不到吧,这女人真的变得这么听话了吗,我有没有想漏了什么?
尽管心里还在努力回忆,骆鹏的手却按照计划端起了手机,他一边拍摄玉诗翩翩而去的背影,一边有些后悔,看到玉诗这果断的表现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命令是不是还可以再大胆一点,干脆让她先光着身子绕广场走一圈。
如果不是现在每个人都有手机的话,以骆鹏现在过于冲动的情绪,很可能真的下达这样的命令。
但是在这个通讯过于发达的时代,他估计,广场上的人们从震惊到犹豫,到最后有胆大者凑上去拍视频,这整个过程最多也就一分钟左右,因此他不敢让玉诗全身赤裸的在他们面前出现太久。
泉水喷发的间隔是固定的,运气最坏的情况是,玉诗要赤裸着身体在泉眼上站一分半。
不过,如果玉诗聪明一点的话,可以等到短喷发之前,泉水即将喷出来的时候再脱衣服进入泉池,这样就可以把时间缩短到半分钟左右。
对于玉诗的智商,骆鹏从不怀疑,因此这个命令如果从玉诗在泉池边脱掉裙子开始算的话,实际执行时间也就是半分钟多一点。
而那十几个人都在广场边缘活动,就算有人反应比较快,也只能在远处拍摄,而假如有人想靠近,时间是不够用的,有太阳镜的遮掩,这种从远处拍的视频,根本不可能让人辨认出玉诗的身份。
而玉诗完成任务以后往回走,骆鹏所在的这个方向又没有人,只要动作快一点不要被追上围住,就算有人跟着拍摄,也拍不到玉诗的正面,到时候自己马上带着玉诗离开,就没什么身份暴露的风险了。
骆鹏摇了摇头,把遗憾甩出脑海,告诉自己,今天的调教内容已经是超额完成了,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然后才继续怀着兴奋与期待举着手机拍摄。
很快,玉诗就快要走到广场中央了,四周广场边上的人们最初发现有人往喷泉走的时候,还看了几眼,但是发现是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之后,也就不再过分关注了。
虽然这女人长相身材都很好,但是既然没有什么惊世骇俗之举,自然也就不会有人一直盯着看,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是真正的色狼也不得不把真面目藏起来,顶多偶尔用余光扫一下。
随着玉诗渐渐靠近喷泉,骆鹏也越来越兴奋,遗憾的是,距离实在太远,玉诗又是从头到脚一身黑,手机镜头的焦距有些不够,已经看不清玉诗身体上的细节部分了,只有玉诗裙下时不时露出的高跟凉鞋十分抢眼,一抹嫣红异常醒目。
玉诗在泉池边停了下来,这时候,骆鹏发现手机里的画面竟然十分唯美。
本来这广场喷泉就是一处景观,夜色掩映下,广场的灯光和喷涌的泉水相映成趣,如今五光十色的泉水,衬托着一个身材窈窕火爆的女人背影,简直让人熏熏欲醉。
当玉诗走到泉池边的时候,泉水正在喷涌,玉诗自然也就没有马上开始脱裙子,按照骆鹏的命令,她不能在泉水喷到一半的时候进去。
泉池边,身材窈窕高挑的美人婷婷而立,仿佛在欣赏喷泉的美景,广场上有人发现了这泉水美人交相辉映的风景。
但是,接下来,这美人一动不动的在那里站了好几分钟,那些人遮遮掩掩的欣赏了几眼之后,也就收回了目光。
至于从玉诗手里露出来的太阳镜和粉红色的电线,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电线看起来和手机数据线没多大差别,太阳镜更是因为颜色的关系,很难被注意到。
骆鹏远远的注视着玉诗,见她只是静静的站着,泉水已经长短相间的喷发了三轮,还是没有动。
心想,她果然是要计算时间,打算等到喷发快开始的时候在脱裙子,把身体暴露的时间减到最少。
这和他预想的一样,玉诗不可能不明白暴露时间长短的重要性,所以要先观察喷发的规律,一会儿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
对于骆鹏来说,虽然最理想的情况是,玉诗不做这种计算,等到泉水即将喷发的时候,直接执行命令,表现出绝对的服从性,但是想想调教进度本来就还差得远,玉诗又是第一次当着陌生人的面完成这种任务,骆鹏对玉诗的表现也就满意了。
然而又一次短喷发开始了,玉诗仍然没有行动,骆鹏不由得狐疑起来。
刚才不已经是最好的机会了吗还在等什么,喷泉已经喷发了好几轮,规律应该已经摸清楚了呀。
疑惑之后,骆鹏的思路忍不住往另一个方面滑落:难道我想错了,她不是在计数,而是在犹豫?
做这种事的风险的确是很大,我是不是真的太冒失了,如果那些男人真的扑上去轮奸她,我一个人好像阻止不了啊。
不过这都十来分钟过去了,如果真的不想做,她也该回来了吧,难道也不是犹豫,而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这一刻骆鹏忽然回忆起上次被玉诗摆了一道,痛失30多个小时调教权的经历,当时玉诗也是一反常态的主动热情,后来,却在自己的信心达到巅峰的时候,给了自己一个迎头痛击。
这一次,自己似乎又是被她的态度怂恿的有些冒进,难道又是被她算计了?想到这里,骆鹏坐立不安起来,玉诗站得越久,他就越心惊胆战。
就在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担忧,打算回避风险,召回玉诗的时候,一直在喷泉边缘矗立着的玉诗忽然动了,只见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然弯腰,拎起了裙角,然后以优雅舒缓的姿态,提着裙角缓缓直起身子。
骆鹏愣住了,玉诗选择行动的这个时间实在是太出乎他的预料了。
眼下,泉眼正在短暂喷发,如果玉诗现在脱掉衣服,就必须先光着身子等喷发结束,然后再进入泉池。
而下一次喷发又是长喷发,足足会持续一分钟,这样一来,她岂不是要光着身子在那里活动一分半钟。
长达一分半钟的暴露,其中的风险比半分钟暴露大得可不只一倍两倍,那意味着广场边缘的人们如果发现得早,反应又够快,就可以走到近处,当场拍下她在公共场合裸体身体清洗下身的淫乱行为。
玉诗反常的行动让骆鹏心乱如麻:她到底想干什么?想让人拍到脸名誉受损,然后指责我违约?
可是那样一来,她的名声就全毁了,难道她不在乎了?这不可能吧,名誉可是她一再强调的底线,怎么会不在乎?
可是除此以外,她还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进去随便冲一下就出来,然后承认任务失败,跟我回家接受惩罚?
那还用这么麻烦吗,只要直接回来说一声不敢执行命令就行了啊。
骆鹏正在那边疑神疑鬼,喷泉边玉诗的行动却一刻也没有停,她用很均匀的速度把裙子从脚下拉起,从背后望去,只见雪白柔美小腿、大腿,腰腹、肩背,从下到上依次暴露出来。
直到裙子被拉过头顶,玉诗猛的用力,以极尽舒展的姿态让裙子从身体上脱离,然后随手把裙子搭在池壁上,又把跳蛋那粉红色的电线展开,端端正正的放在黑色的长裙上。
做完这一切以后,玉诗直起身子,用优雅从容的动作戴上了太阳镜,向着骆鹏这边回望了一眼,就迎着还未停止喷发的水柱,踏入了泉池。
喷发还没停啊,我是不是说了不许在喷到一半的时候进去?骆鹏大惊之下想道:糟了,她专门做出这样的举动,是不是真的要算计我了?
对呀!
骆鹏想到另一种可能,如果她什么都不做直接回来,只会被我判定考核失败,到时候除了被我惩罚以外,什么后果也没有,我没有任何损失。
可是她如今衣服也脱了,泉池也进了,她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的命令她已经执行了。
因为广场边上有摄像头,附近的人又都有手机,她在城市里的广场上裸体冲洗身体的事情已经可能被传播出去了,所以她的名誉已经受到了破坏。
于是就造成了我违约的事实,就算我说离得远拍不清楚,她也可以要求我拿出证据,广场边摄像头的视频我拿不到,而广场上人的手机我也没法检查,只要我过去询问,就等于在暴露她的身份。
慌乱的骆鹏只顾着往坏处想,一时间痛心疾首,差点把手机摔了,懊恼的想道:什么持续汇报养成了习惯,什么今天心理又受到了打击,什么服从性增强了。
根本就是这女人又在给我下套啊!
我怎么又得意忘形了,这服从性的推理如此牵强,我竟然还觉得很有可能,还这么莽撞的就要实验,如今刚刚到手的调教权还没有用到十分之一,竟然就这么葬送了。
骆鹏眼看着玉诗缓慢而坚定的朝着高高喷起的水柱迎面而上,悔恨交加,深刻批评着自己的得意忘形,麻痹大意,痛失好局,暗骂着玉诗的奸诈狡猾。
正在他心中懊悔不迭的时候,广场中央却突然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就在玉诗马上就要撞上那高高喷起的水柱的时候,那喷涌的水柱竟然迅速降低,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喷发结束了?骆鹏望着这最新出现的变化,连忙思索起来,试图从中找到对自己有利的地方。
这喷发突然结束,应该也是出乎她的预料。
她原本应该是打算随便冲一下身体就回来向我摊牌。
现在,如果她还想用水淋湿身子再回来,就得光着身子站在那里等半分钟。
所以她应该不会再冲身体了,那么如果她就这样回来,我是不是可以说她没有执行我的命令,不承认是我的命令造成了她的名誉损失,拒不承认违约?
不对啊,不管有没有冲洗身体,她都已经把衣服脱了,现在就已经可以指责我的命令直接损害了她名誉。
骆鹏越发摸不着头脑了。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她还有别的想法?或者是眼前的变故也出乎了她的意料,这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骆鹏迅速环视了一下广场上的其他人,意外的发现,竟然还没有人注意到玉诗的异常行为。
看来是她在喷泉前面站的时间太久了,大家都已经不再关注她了。
他暗自盘算着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却发现,他什么也做不了,玉诗连手机都没带,骆鹏就算想要改变命令,也只能靠吼了。
然而,自己如果现在吼一嗓子……
越想越糊涂的骆鹏,焦躁不安的盯着玉诗雪白的背影,然而玉诗却仿佛没有受到泉水突然停止喷发的影响,仍然在以不变的速度前进着,等到最后一蓬被喷溅到空中的水花完全落地的时候,玉诗也恰好走到了泉眼的正上方。
随后,玉诗没有一丝突遭变故的慌乱,从容优雅的转过身来,面对着骆鹏所在的方向,分开双腿站在了泉眼上。
这,这是什么情况?骆鹏有点发懵,这女人对这样的意外早有准备?她还有应对的方案?会是什么方案?
自从对玉诗的行为产生了疑虑以后,骆鹏已经下意识的认定了玉诗打算算计他,这一刻首先想到的就是玉诗还有别的阴谋。
这时候,玉诗站在那里不甘寂寞的扭动起了身体,让骆鹏产生了新的领悟。
玉诗已经把太阳镜戴上了,这么远的距离,连我都没法靠看脸认出她来,其他人更不可能啊,这根本就不可能让我违约。
这么一想,她如果真是直接冲一下就回来的话,我也完全可以不承认她执行了命令,一切损失我都不负责,根本就坑不到我。
这么说,她并没有打算算计我,而是真